不存在啦我❤️

【雷安】Anxious·渴望的

雷安

更改x1

架空

私设

尽量还原原角色的性格与设定


分为三个部分

皇骑—民国—大赛--(说不定会会有酒保和作家)


这个是第一部分:



————————

———


越是挣扎越是无望地坠入深渊

为何总是将自己置于危难之间而不曾珍惜安逸?


愈是遵守愈是热爱那防抗的滋味

难道你从其中寻找到了可贵且无法重生的希望?


越是苟且偷生,越是苟延残喘,越是坠入低谷

你越是活得有尊严,越是寻找着引领,越是向光明前行。


不畏艰险

不畏困难

不畏黑暗


失去记忆的你去寻找记忆

失去声音的你在回应真相

失去心脏的你却爱着对方


你是神父,

拥有翠绿色瞳孔的神父


你是骑士,

铁骨铮铮忠诚与王的骑士


你是蝶,

拍打翅膀换来狂风骤雨的蝶


你是红色,

在暗无天日的统治下挣扎出一片光辉的红


你是正义,

忍受诅咒的侵蚀也要坚守的正义


你是光,

滋养了万物而留下奄奄一息的自己,

是造物主

是诅咒的根源

是反抗的骑士

是逝者的蝶

是革新的红

是永存的正义



余留下爱着世人的心,

只装下了他


满满当当的

溢出了心房的

全都是对他的悔意


—————————————


amber·琥珀石


0


远离着教堂的过道上,聚集了前来参观祷告的人们,男女老少们低下头试着从中得到祝福。洁白神圣的教堂华丽突出,屹立在远离城堡的庄园,与四周低矮的木草房子格格不入。


洁白的长袍平铺在用大理石地面上,耀眼的金丝密密绣满了衣边,厚重的冠紧紧压在了老人头上,镶嵌在冠上的瑰丽的宝石闪着璀璨夺目的光芒,洁白的盛装华丽地装饰着皮肤褶皱的老人。老人吃力地背负起这身衣服,迈着沉重的步伐,拖着一身祷告与祈求,背负着世人的痛苦与罪恶,用洁白无暇的忠诚将此吞噬,再次留下希望与赎罪给人民——此时,浑身的珍宝此时也不再沉重。


两双紫色的瞳孔注视着缓缓向前的老人,一双满是焦急,另一双移出希望。纯色的瞳孔折射出教堂神圣的光芒,光芒之前,便是这位比光芒还要耀眼老人。他不紧不慢地走到了国王与女王面前,默默行了一个礼。两位王也遵循着仪式,朝着主的发现跪了下来——光芒溢出的四周,满是琉璃色与彩色宝石色光斑。老人踏着台阶走到了尽头,他抬起了头,悄然注视着光芒的另一方——无尽的黑暗与痛苦被压抑在无色的叹息之间。老人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倒数一样,满是痛苦与罪恶。


他回头面向王,睁开了双眼,再次把头深深的低下,开始为王后腹中的新王祷告:


在下愿您此生如愿,繁华丰满


愿您有一位忠诚的骑士

对您至死不渝

为国家舍弃身躯

坚守正义反抗不公

忠诚,善良,谦虚,勇敢,怜悯,诚实

不畏艰险

不折不挠


愿您有个慈爱的爱人

对您专一

理解,体贴,仁慈,大气

能处理事物

不娇弱也不任性

能为您付出一切——这份爱也足以让您为她(他)付出一切

无论相隔多远都无法阻断这份情感

他或她会忠诚与您


愿您有一个远大的理想

建造起更繁荣的国家

收揽更多的人才

获得赫赫战功

赢得种种荣誉

却不伤及百姓,也不被贪婪吞噬


愿您有一只不离不弃的蝴蝶

它会是您的保护神

无时无刻不跟随着您

保护您

爱护您

尊重您

为您付出一切


愿您自由

不受囚禁


愿您乐观

不被淹没


愿您健康

白头偕老


愿您幸福

得到信仰


··· ···”


神父坚定不移的声音,清脆响亮,不拖沓也不张扬。恰似一汪清水,清纯且洁净。透亮的声音次穿黑暗,撕裂的黑暗涌出的不安被咽下。


神父的身躯被压成一团,颤抖的双手与衰老的皮囊,被圣洁的服饰无限反衬着。而那双仿佛水晶般透明的翠蓝绿色眼睛,像是镶嵌在头颅的两颗宝石,散发出精神抖擞的气质,里面洋溢的蓝色像是大海一样深邃,悄然满出的酒甜味使人沉醉,玻璃般的酒透亮光彩;溢出的翠绿像是森林般清晰,弥漫着露水与神秘的味道,领着迷途的羔羊寻找到自己的归宿。


随后,神圣的衣装散落一地,头冠被摔成了碎片。在光芒下闪闪发光的宝石,远远不及老人那宝石一样的瞳孔。随之替代被黑暗吞噬的神父,是一群五彩斑斓的蝴蝶。蝴蝶群里,有一只一场突出的蝴蝶,那只蝴蝶发着光——是清脆的蓝绿色。



羽毛样洁净,宝石般璀璨。


这双神圣的瞳孔,与着衰老的身躯格格不入。


随之也消散的肉体将此宝贵的颜色解放出牢笼。





1



王国领土宽裕富足,人民幸福安康,一切战乱仿佛都是存在与小说里的一样,一片祥和的宁静。男孩们对于战事既是心惊胆战又是渴望建功。街道时打打闹闹的孩子嚷着叫着,叫嚣着自己的领土。孩子们拉拢着大伙儿,是抢是打,女孩子像是物品一样在男孩中间被扯来扯去,弱小的孩子被命令着做牛做马,城镇之间的祥和对于弱者与孤儿们却像是闹市一样不安。一个棕色头发的男孩怯生生的站在一旁,不敢向前也不说话,愣着在一边看着什么。他不作声,拽着衣角想要闯入里面——不甘欺软怕硬却过分弱小的自己脑内开始了斗争。他心中那一棵正义的幼苗,从小就在思绪里根深蒂固。他瘦弱的骨架包被一副裹着洁白的皮囊包裹着,手上的肌肉薄得像是附着在果肉上的皮,一捏就会变红的手臂,脆的像是干木支一样。他不满地走到前面,喊了一声住手。


市场的孩子们忽然静了下来,停下了手上的争抢。那无辜的女孩看了眼那个棕发男孩,明白了什么,她一下子挣脱了那群高个子的男孩,跑到了棕发男孩身后。他们一下子再次沸腾了,一个冲动的男孩大叫着,拿起了小木板走到了棕发男孩面前:“怎么,你这个小孤儿嚷什么。没有人理你你还想英雄救美?”别的小孩指着男孩大笑着,女孩不满的回答说:“人家不争不抢,你们凭什么说话。”女孩瞪着眼睛,翠蓝色的眼睛满是愤怒。其他孩子慢慢围紧棕发男孩,而他把女孩护在后面,小声说了一句快跑。女孩看着那个棕发男孩,他浑身干干净净的,没有乞丐该有的肮脏与恶臭,反而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松垮的衣服搭载身上,洗的发白的衣服贴贴服服的,干净清爽,却泛着上了岁月的米白色。脑后勺是一条松垮垮的辫子,头发干净蓬松,像是毛绒一样细腻,接着她注意到了男孩鲜有的绿色瞳孔,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透明色,泛着薄薄的一层水光,显得男孩双眼炯炯有神,宝石样映着光芒的瞳孔照出一片温和,在此刻却溢出了不安与愤怒。忽然一响声把女孩唤回神来,她没有想太多,叫着男孩一起逃走却一个人朝着家的方向猛的冲去,也没有发现棕发男孩没有跟上自己。待她发现翠绿色瞳孔的棕发男孩不在身边了,她也不敢回头了,因为害怕再次沦为他们手上的“财物”。


棕发男孩试着反抗,却因为寡不敌众,挨着拳头无力反抗。男孩们喊着:“海盗团的东西你也敢抢?废物东西。”接着用脚踩着棕发男孩洗白的衬衫,谩骂着他的无能。正当男孩们打算用热水浇到棕发男孩身上时,一个踩着高鞋的紫瞳男孩说了一句:“别给海盗丢脸。”紫瞳男孩的语气冰冷得像是珍宝被丢入海中一样,既是可惜又是气愤。其他男孩先是不满,嚷着要一起打。便纷纷涌向紫瞳男孩附近,开启了“进攻”,而紫瞳男孩的寥寥几拳便把那个高个子男孩放到了,后头又是一个孩子拿着木板想要敲倒他,结果他被紫瞳男孩的脚蹬到地上,满身的污水使他尊严扫地,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回头便是嘶吼着要妈妈。那人的母亲闻声赶来,正准备给那个弄哭自己孩子的人一顿教训,结果见到的第一眼便连连道歉,带着孩子匆忙的跑了。其他的男孩犹豫了,本以为是他们母子懦弱,结果一抬头对上那双同水晶样满是愤怒的紫色眼睛,便后悔说出那番话来,回头便是落荒而逃。棕发男孩看着那个矮个子的男孩,不知道一时该做什么,他用瘦小的双臂撑起身子,从水潭中翻滚出来,再是单膝下跪,给紫瞳男孩行了个骑士礼:“三皇子好。”


三皇子似乎很不满,一声不吭,而蹲在地上的棕发男孩时不时抬起头瞄一两眼那个五官精致的紫发男孩,像是松鼠一样试探着。三皇子啧了一声,说了一句免礼变转手拉起脏兮兮的男孩。男孩还没有站稳,就把手抽回,躲在角落不敢吭声。


“怎么,嫌弃我脏吗?”紫色的瞳孔扫过那个浑身是伤的男孩。男孩走起来一瘸一拐的,手上的擦伤和血块粘成一团,里面还混着地上的污水,要怎么看都像应该是皇子嫌弃他。


“抱歉,给您添麻烦了。我该怎么补偿您?”男孩不敢多言,只是扒拉着身上的脏水,蓝绿色的眼睛里满是失落。他想改变着怎么却什么都做不了。皇子拉了他一下,笑着问他:“你什么都赔不起,也帮不了我什么。我身边什么都不缺,但是,我缺一位骑士。”


男孩愣了一下,抓紧了衣角“要在下帮您找一位吗?”


紫色的瞳孔闪过一丝不满,但一瞬间便被玩味取代,冷色的瞳孔闪着将要掠夺光芒,他冰冷的声调藏着稚气:“不要告诉我你刚刚行的不是骑士礼。骑士。”皇子走向前,生来的气势像是一头狮子一样逼得男孩向后退了几步,他用白净的手捏着男孩带着一丝婴儿肥的脸,直直的盯着绿色的眼睛,像是捕猎的猛兽一样,男孩动摇的眼神飘忽不定“告诉我你的名字,骑士——”皇子故意拖长的声音使男孩更加不安。


“安迷修。”男孩服从了,这是天性还是臣服,他自己也不知道。


“很好,这不就说出来了吗,我的骑士?”皇子愉悦地松开了安迷修的脸。他拉着男孩准备回到那间华丽的宫殿里,告诉自己操心的父皇,自己找到了骑士。却在路上碰到了骑士长,骑士长看着脏兮兮的男孩被刚刚失踪的皇子牵着,脸一下子就黑成了煤炭——“安迷修你干嘛了?!!”他不知道一时间该是把皇子送回去还是把安迷修的衣服换了“三皇子,国王在找您,希望您马上回去挑选自己的骑士。”皇子一脸不在意的,而安迷修已经被骑士长抓起来了:“你又打架了小混蛋,说吧今天‘救’了谁?”男人苦笑着,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绷带和药。


“师傅在下错了,在下谁也没有救。我太弱了。”安迷修在一边灰头灰脸地站着,而皇子看着师徒二人,笑了:“骑士长,我找到的骑士了——”皇子指了指男孩,嘴角的獠牙露出来了。


男人站着,看着男孩们,温和的脸色变得沉重起来:“安迷修不可能成为骑士。”男人把安迷修拉到了身后,回头叫安迷修回去。正当安迷修想想要反驳时,男人怒了:“你不适合做骑士。”语气十分不耐烦,而安迷修也习以为然了——毕竟师傅这种人,什么话都藏在心底,不去透露也不允许去猜测。而安迷修几年来跟着他也了解他不少,实在是不敢触碰的他底线,只好低着头,走向远方。在差不多要消失在他们的视野时,三皇子瞥了一眼远处,那双亮晶晶的绿色眼睛正注视着自己,闪耀的像是宝石一样,在金灿灿的夕阳下,附上一层淡淡的黄色,那双水晶般透彻的瞳,此刻宛如玛瑙,珍贵而美好,里面溢出的期待铺天盖地般涌来,使三皇子一下子把那双眼睛牢牢记住在了自己的脑海里。


骑士长叹口气,发觉男孩走远了便回头跟三皇子说:“那傻徒儿,不适合做骑士。”他带着紫瞳男孩走向那座华丽的城堡,而男孩朝外看几眼,然后对男人说:“为什么,他明明很适合——不要怀疑狮子的眼睛。”


男人愣了一下,反驳了一句:“不要怀疑当了20年骑士的骑士长的眼睛。正是如此他过分合适而又适得其反,我才不希望他成为骑士。”男人有一双猫眼,上了年纪也藏不住的艳丽与高傲,此刻就像一只大型猫科动物,于另一只幼狮争辩着,“因为我不希望他受伤。”


男孩愣住了,发出了一声语气词,似乎是遗憾,又或是疑惑。一路上,两人沉默不语,气氛凝重充斥着不安。进入城堡前,男孩终于放弃了沉默——“让他成为我的骑士吧,我会保护好他的。”


这句话很可笑吧,出自一个未来的王的口中。作为骑士不可以保护自己的君王而被人护在身后,这是一种荣耀还是一只侮辱,怕是只有骑士会明白了。


男人愣住了,一时间说不出什么话去反驳男孩。而男孩并没有理会男人,抬着头就往里面走。男人很清楚的知道,被狮子看上的猎物,都是逃不掉的。


骑士长看着夕阳缓缓落下,也不再挣扎。男孩的命运就是如此,不可改亦不可变。


皇子一进入城堡,就被那个高大的男人揪住了:“雷狮,你又跑什么?!”男人的脸色不太好看,而雷狮也不在意,他笑着回答:“去找骑士啊,不是你叫我的吗?”他挣扎着,扑腾几下就跳到了地上:“父皇,我找到我的骑士了。”


“不要告诉我不是出现在骑士团里人。”


“告诉你会怎么样?”


“说吧,他在哪?”


“说了您给不给他当我的骑士?”


“不给”


“那我就不说了。”


男人拿他没辙,叹口气:“你太任性了。未来的王可不是这样子的。”


“雷王星太小了,我不会留在这里的。”雷狮说完之后就回头走了,两头高傲的狮子对峙着,却没有作出越界的试探。保持着安全却生疏的距离,越来越远的感情像是一面高墙,只留下两人相互琢磨,清楚却难以理解的对方。


两父子背道而驰,而雷狮也趁着父亲回头间再次溜了出去,顺着安迷修回去的发现,一直摸索到那一间小得不如自己宠物房间的房子。他先是敲了敲门,见里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后,再是随意地踢开门,大声嚷嚷着:“喂,骑士。”


“啊!?”安迷修正在给自己上药,背上的擦伤一大片一大片的,干了的血痂与血块黏在上面,棕色的血渍与新渗出的血液参合在一起,狼狈得像是被追赶得猎物。安迷修身上除了血之外,干干净净的,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一套干净的。进门的瞬间雷狮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薄荷味,他喜欢这种清晰而柔和自然的气息——相比起宫殿里女人们的胭脂香水味,这个简直是一只神圣正直而又不可污染的气息“三皇··· ”


“不要行礼了,”雷狮一把抓住男孩瘦弱的手臂,将他按在床上“我也是有名字的——叫我雷狮”


“可是··· ···”雷狮压着安迷修,安迷修背对着男孩,背后紧紧贴住了男孩的衣服,失去背后的主动权使男孩不安地挣扎起来——背后是猎物安全感最为缺乏的,一旦为对方露出后背,不是被掳掠既是十分信任对方。翻腾着的蓝绿色瞳孔满是不安与痛苦,血渍也渗入了紫瞳男孩洁白的领口。


“没有什么可是的,把药给我。我帮你。”雷狮松开手,等安迷修坐起来后抢过棉签,熟练的给安迷修上药。


“您为什么会上药啊?”安迷修趴着床上,挣扎后的痛苦使他不敢做出动作。


“为什么我不会。还有,叫我雷狮,不要用什么敬称。”雷狮不满的用棉签按了按渗血的伤口,使安迷修捂在枕头上倒吸一口凉气“我有一个弟弟,叫卡米尔。他经常被人欺负,每次找到他,他总是满是伤口。所以我会上药。满意了,骑士。”雷狮好声没好气的再次挫了几下安迷修的伤口,安迷修被激得抖了起来,直呼痛。


“抱歉,在下只是好奇,为什么对外没有说过有卡米尔这个弟弟呢?”安迷修一边小心翼翼的问着,一边爬起来,穿上好衣服,生怕踩到了狮子的尾巴。


“他是我父亲的私生子。”雷狮语气变得急躁“我不喜欢与别人说这个。”而安迷修也不是傻瓜,脚腕感受到了摇动着的狮子尾巴,也不再向前试探,没有让雷狮说下去了,气氛像是施了魔法一样冰冷,男孩转身拿出了几只烟花。


“雷狮,今天晚上要出来玩老大叔做的烟花吗?你可以带上他出来玩。”安迷修笑着,面脸的药膏紧绷着的表情,显得特别滑稽。安迷修也不是没有听说过宫殿里混乱的皇室关系,也不是没有听说过他们的阴险狡诈,可是他知道,里面总是会有心地善良的人——就像雷狮。


雷狮看看傻呆呆的男孩,笑着说:“我不介意跟你谈论——因为,你不是别的人,你是我的骑士。”他笑着,狮子的牙露了出来,泛着光芒的眼睛将狩猎的神情悄然收起,流露出来的温柔使男孩差点沦陷于这一片紫色的汪洋大海之中。


“为什么是在下?”男孩不解地低下了头,痴迷于紫色的意识模糊起来“为什么你愿意跟在下谈论自己。为什么···”男孩的话被打断了,他被皇子捂住了嘴——“你傻啊,我看上你,羊羔。”


雷狮笑着,看了眼比自己高一点点的男孩“今天晚上我出来。你明天开始就到我那里。”


“为什么?”


“你要学习如何成为我的骑士。”






“菲利斯,你应该见到了那个雷狮口中所谓的骑士了?”国王看着书房外一片祥和的村落。


“是的。”骑士长在桌前站着。


“你觉得他怎么样?”


“过分的善良。不希望他成为骑士。”菲利斯又一点犹豫。


“会伤害雷狮吗?”


“他不会伤害善良之人。”


“我觉得他很适合。”国王回过头,看着那桌棋子。


“你们真的是父子呢。”菲利斯笑不出来,默默叹了口气。


“你觉得呢?”


“我··· ···一切遵循殿下的原则。”无可奈何,臣服于王是骑士不可逆的原则。


下一秒,国王的书房外传来了敲门声,一声稚嫩的童声响起:“父皇。”


“雷狮?进来。”国王看着门口那个躲躲藏藏的男孩,笑了:“带上你说的骑士吧。”


雷狮觉得很意外,却不把欣喜表现出来:“安迷修,这是我的父皇。”


正当安迷修要给他行礼时,国王让他免礼。接着叫他留下,雷狮和菲利斯也识趣的走了出去。



门外,两人在阳台站着:“他有什么好的,您怎么执着于他?”


“不知道,一眼下去就这样子了。”雷狮一向对菲利斯很坦诚——对比起父皇。


“算了,命运我改不了。我相信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的。”雷狮轻视地看着楼下那一片花田“第一眼见到他,我便觉得,他是神一样圣洁的人。”


“神,可不是您想象中那么圣洁的人。”




书房里,安迷修站在原地,不敢说话,也不敢动。国王看着这般怕生的孩子,笑着说:”雷狮之前也是很怕生的——但是仅限于他四五岁时。坐下来吧,孩子。我跟你下一盘棋。”


“嗯。”安迷修不敢多言,坐下便是。


“安迷修对吧,你跟你的名字有点不符合,又或者说对于现在的你而言。”国王把白棋转向安迷修“白色很符合你。”


“啊,谢谢?”安迷修听不懂那句话深处的含义,因为他连字都只记得几个,看书找着师兄一字一句读出来的。


“会下棋吗?”


“不太会。”


“我教你?”


“好啊。”


··· ···


“骑士的价值是3,价值不高却灵活,易调动。完全不亚于皇后。现实中的骑士也如此,在王的身边,忠诚,灵活,作用完全亚于皇后。但是挑选骑士远远被挑选皇后难。”国王紫色的双瞳看着那双坚定而充满希望的蓝绿色瞳孔,国王忽然犹豫了,男孩眼睛真的很好看,心想怪不得雷狮会沦陷。他很清楚雷狮——天生便是被赋予一种强者的气息,掠夺与争抢在他面前就像是送死一样,他又像是以只大猫,对于闪亮亮的珠宝钻石没有任何抵抗力,特别是那一双深邃的浅色蓝绿色眼睛,这幅瞳孔比起任何宝石都更加闪耀,更加珍贵。被海盗看上的珠宝,无一幸免,被狮子看上的猎物,无一生存。


他想起来,十多年前,教堂那位神父,他们都是拥有罕见的蓝绿色眼睛。他似乎有点动摇,对于宗教他是不信仰的,而在此刻,他开始相信,那男孩便是雷狮命中注定的骑士。


“这步你走得真的很‘Anmicus’呢”国王笑着说。而安迷修此刻在想,如果他是对雷狮怎么温柔的话,为什么雷狮会讨厌这个温和的王?




到了晌午时分,安迷修终于完完整整跟国王把那一盘沉重而富含道理的下完——很显然,他肯定是输的一方。却得到了国王的赞赏:“或许雷狮就是看上你执着死板却忠诚善良这一点吧——是你厚重的铠甲也是你难以掩藏的死穴。世界并不善良,而骑士的责任便是守护这一份罕见的善良。”






——————

anmicus 疯狂的

anmicius 安迷修


第一次尝试写这种


一下子没有控制住自己

字数6k上下

却没有抓到重点

我傻了


求求大家提建议吧

我要评论


谢谢谢谢!!!

各位观众老爷们帮我点个赞吧

(这句话我好久没有说了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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